论节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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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.道德责任感

接受道德和宗教原则的指导——我们的行动应当根据一种道德和宗教的立场。在我们前头有那不朽的冠冕,也就是属天的财宝,因此我们便当在凡事上有节制。——《教会证言》卷二,第374页。 TeL 1.790

我们作为跟从基督的人,应该在饮食上根据原则行事。——《救赎》(或《基督的试探》),第60页。 TeL 1.791

但以理的故事告诉我们,借着宗教的原则,青年人可以战胜肉体的私欲,保持对上帝要求的忠诚,尽管要作出重大的牺牲。——《教会证言》,卷四,第570页。 TeL 1.792

没有道德的权利可以随心所欲——我无权随心所欲地对待我自己的身体吗?是的,你没有这方面道德的权利,因为你违背了上帝赐给你生命和健康的律法。你是主的财产,因着创造也因着救赎你是属于祂的。“你要爱邻舍如同自己。”这里所呈现的,是关于自尊和主财产的律法,会引导人尊重人人都要履行的义务,就是保护人体这部“受造奇妙可畏”的活机器。——《怀爱伦文稿》1897年49号。 TeL 1.793

意识到自然律的神圣性——管理人体的每一条律法都要严格尊重;因为它与圣经的话一样,是上帝的律法;每一次故意偏离对这一律法的顺从,都是与违犯道德的律法一样有罪的。大自然都在表达上帝的律法,但在我们的人体中,耶和华用祂的手指在每一根颤动的神经,每一条活泼的纤维,以及身体的每一个器官上,写下了祂的律法。我们如果踏出自然的路径,就是上帝亲自标出的路径,进入我们自己所发明的道路,就必遭受损失和失败。 TeL 1.794

我们若要赢得永生的福利,就必须依法奋斗。这条路是够宽的,所有在其中赛跑的人都能赢得奖赏。我们如果养成不自然的食欲,在任何程度上放纵,就违背了自然律,导致身体,心智和道德状况的衰弱,不适合进行坚持不懈,精神充沛,满有希望的努力。如果我们忠于自然律的话,我们原是可以作出那种努力的。我们若是伤害了身体的一个器官,就是抢夺了我们本应献给上帝的服务。“岂不知你们的身子就是圣灵的殿吗?这圣灵是从上帝而来,住在你们里头的;并且你们不是自己的人,因为你们是重价买来的,所以要在你们的身子上荣耀上帝”(林前6:19,20)。——《评论与通讯》,1881年10月18日。 TeL 1.795

持续的责任感——那些不断意识到自己与上帝有这种关系的人,必不将满足食欲却伤害消化器官的食物装进胃中。他们必不借着放纵饮食或服装方面的不良习惯来败坏上帝的产业。他们必十分注意照料人体的机器,认识到自己必须这么做才能与上帝合作。上帝的旨意是要他们成为健康,快乐而有用的人。但他们若要成为这样的人,就必须把自己的意志投放在上帝的旨意一边。——《怀爱伦信函》1903年166号。 TeL 1.796

受到道德独立的堡垒所保护——父母们可以借着诚恳而不懈的努力,不受时尚生活的风习所左右,在他们的孩子周围建造起道德的堡垒,保护他们免遭不节制所引起的不幸与罪行。不要让孩子们随心所欲地成长。那些不宜发育的特性,应当在萌芽时即予以剪除;但要小心管教他们,教导他们采取正直,改良和戒酒的立场。这样,在每一次危机中,他们就会有道德独立的精神,去对付袭击持真正改良立场之人的风暴。——《太平洋健康杂志》,1890年5月。 TeL 1.797

要凭着信心把你的孩子带到上帝面前,设法使他们易受感动的心铭记自己对天父的责任。这将需要教了又教,令上加令,律上加律,这里一点,那里一点。——《评论与通讯》,1883年11月6日。 TeL 1.798

作为一个特权和福分来教导——要告诉学生,人体是上帝所要居住的殿,所以必须保持清洁,作为一切高贵思想的居所。他们在研究生理学时,若看出自己确实“受造奇妙可畏”(诗139:14),就必肃然起敬。他们非但不会损毁上帝的创作,反而希望竭尽所能地成就造物主的光荣计划。这样,他们就不会把顺从健康的律视为一种克己牺牲,而会把它看作无法估计的特权和福气。——《教育论》,第201页。 TeL 1.799

道德立场的重大胜利——我们如果能在节制问题上唤起我们信徒的道德观念,就会取得重大的胜利。要在今生的每一件事上教导和实行节制。——《时兆》,1907年10月2日。 TeL 1.800

每一个人都要亲自对上帝负责——要以服从生命律作为个人的责任。我们要为自己的习惯和行为向上帝负责。我们要回答的问题不是“世界会说什么?”而是“我自称为基督徒,如何对待上帝所赐给我的这个居所呢?我该保守我的身体作为圣灵居住的殿,服务于我现世和属灵的最高利益呢,还是该牺牲自己去效法世界的观念和做法呢?”——《怀爱伦文稿》1897年86号。 TeL 1.801

得胜有余——如果基督徒能制服自己的身体,让一切食欲和情欲都受已蒙启迪的良心所控制,觉得应当对上帝和邻舍负责,顺从管理健康和生命的律法,他们就会得到身体和精神活力双重的福气。他们将拥有道德的力量,参加与撒但作战,奉那为他们战胜了食欲之主的圣名,“得胜有余。”——《评论与通讯》,1882年11月21日。 TeL 1.802